所以这几天整个顶楼只有我一个人,可以很放心地穿着内裤走来走去,就算裸奔都不怕。
虽然阿云时不时的给我解决生理上的需要,但是对于一个色狼来说还是感到可惜。
我跟着进了客房,看见她已经躺在床上,就问:“美女,叫我进来干啥啊?”
从第一次还略显陌生的子宫包裹,到现在直接进去就会自动排出卵子的熟练,里芙的子宫合格的完成了她的任务,里芙明白之后,却早已沉沦在这个男人的身下。
我低声道:“操我……现在就操我……”声音细得像蚊子叫,像一滴羞耻的水滴,可心里的骚劲却像火一样烧,烧得我腿软得站不住,靠着他才能不倒,像个发情的婊子。
“我做了什么...”相马微微后退了一步,却因小腿碰到障碍而差点摔倒。